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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富士康人】过去的12天,这6位富士康人经历了什么?

2840+人关注 时间:2023-02-08 10:27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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匆匆相聚


匆匆别离

 

虽有千般不舍

 

春节的脚步已远去

 

有些经历或许长久难忘

 

有些回忆值得永远珍藏

 

一起来看看

 

几位富士康小伙伴的春节故事

 

深情和年味的交织

 

是否也拨动了你的心弦

 

勾起了你不一样的记忆?

 

孟宝记:踏雪归家意兴勃

 

腊月二十四早上八点,我和老乡坐上了从济源到武陟县的长途大巴,准备到县城转城乡公交车回家。

 

济源前一天下过雪,大巴车没走高速,开得很慢。越往前走,路上的积雪越多。

 


快十点时,我得知我们县的城乡公交因下雪路滑暂时停运。我便和老乡一致决定:不到县城,就在前面离家最近的路口下车,然后打车回家。

 

下车时,我脚下突然一滑——路边的雪竟然冻得光溜溜的,如同镜子一般。老乡急忙伸手搀扶我:“小心脚下!”

 

站在路口,风像刀一样刮在脸上。我们不停地跺着脚,等了好一会儿,连出租车的影子也瞅不着。这鬼天气,这鬼地方!

 

这里虽说离家不远,却也有十六七里的路程。看到路上的车辆行驶得艰难,我们打消了让家里人来接的念头,准备步行回去。

 

“跟回家过年比,这点路算什么?”老乡比我年轻,加上有好几个月没回家,显得豪情万丈。说话间,他已拖着行李箱,沿着公路向前走,我赶紧跟了上去。

 

其实,在雪中行走也是一种享受,尤其是阳光不强的时候。才走一会儿,我身上就热乎乎的,即使有风也不再觉得冷。

 

“如果现在看到一只野兔,咱撵不撵?”我突发奇想。

 

“撵!”老乡回答得斩钉截铁。“只是这雪还不够厚,野兔要是跑起来,咱们撵不上。”

 

“撵上撵不上不重要。明年是兔年,真能看到兔子可是好兆头。问题是,连野兔的影子也见不着!”

 

我们两个人边走边聊,虽说脚下偶尔打个趔趄,倒也别有一番趣味。天已接近晌午,路上的积雪开始消融,反倒更不好走了。我只背个包还好,拣雪还没化的地上走就行;老乡就麻烦点,时不时还得把行李箱提起来。本以为一个半小时就能到家,谁料现在离家还有四五里。

 

不过,这几里路很是热闹,路边的摊位一个挨一个,叫卖声不断。卖水果蔬菜的、卖鱼卖肉的、卖灯笼对联的……顿觉一股浓浓的年味儿扑面而来。老乡已开始计划:下午带孩子来买年货,过年学着做红烧肉还有什么的。

 

进村以后,乡亲们“回来了”的问候声似乎也带着“年气儿”。到家后,我照例先去父亲那院给他“请安”,还得意地讲起步行回来的乐趣。78岁的父亲一听就埋怨上我了:咋不打个电话,让我开电三轮去接你们俩?那语气,仿佛是责备小时候的我一般。半晌,我才讷讷地说:路太滑,不安全……”

 

杨玲燕:开封大集年味浓

 

腊月二十八,我从深圳回到河南开封。故乡的空气中,到处都弥漫着年的味道。

 

这座豫B城市的街头,穿行着天南地北车牌的小车,小店的音响轮番播放着恭喜你发财,恭喜你精彩的歌曲。但年味最浓郁的地方,在故乡的大集。

 

大集逢三、八开,每五天一次。腊月二十三,北小年一过,年味便浓烈起来了。“腊八祭灶,年下来到。小闺女要花,小小子要炮。老婆儿要袄,老头儿要顶新毡帽。”这首儿歌仿佛长在了记忆里。所有我们要准备的东西,集上都有。

 

腊月二十八是年前最后一个大集,我刚好赶上了这个好日子。按照传统,这一天要把年货办齐。父母、弟弟、弟媳以及小侄子们,都来赶大集。从下车开始,铺天盖地的喧闹就迎面而来,仿佛附近乡村的人都来到了集上似的。父母在前面走,我们在后面跟,稍微跟不紧,就被人群冲散了。不过没关系,往前走几步,也能遇到。

 

集市上的东西品类很齐全,吃喝玩乐都有。走到一个烩面摊前,父母回过头,笑着跟我说:“你弟以前上学的时候,总是跟我们要钱来这儿吃烩面,到现在他还是爱吃。”摊主是街坊,看到我父母,扬着笑脸打招呼。父亲一边笑着回应,一边在一个空位坐下来:“大家吃碗面再逛吧。”

 


弟弟去旁边的摊位买了几个烧饼过来。这种大炉烤出来的烧饼是我的最爱,但是出了我们县城就吃不到,那种焦香让人非常惦念。一碗冒着热气的羊肉烩面,再配上一个烧饼,滋味真绝了!弟弟果然是懂我的。

 

吃完面,我们接着逛集市。到了卖橘子的摊位,母亲买了一大筐砂糖橘,足有四十多斤。当时,我嫌母亲买得太多了。但两天后那筐橘子见底的时候,我开始佩服母亲的先见之明——砂糖橘实在太好吃了,我们在老家呆了八天时间不到,居然干掉了三大筐。

 

早在我回来前,家里就差不多备好了年货和肉菜。这次赶集,我们买的东西并不多,家人主要是想陪我近距离感受一下家乡的年味。入目尽是旧时的场景,耳边皆为熟悉的乡音,我仿佛还是那个小孩,扯着父母的衣角挑选自己过年的新衣服。

 

这一圈逛下来,我在外一年的辛劳一下就被洗涤得干干净净,也算是另一种满载而归。

 

我曾问母亲:“现在超市购物那么方便,为啥赶集的人还是那么多?”母亲说:“因为接地气啊!”

 

是啊,大集连接着这片土地上一代又一代人的生活和记忆,这是无论多便利的超市或商场都无法替代的。

 

欧阳海燕:新宅阖家迎新年

 

爆竹声中一岁除,春风送暖入屠苏。小年过后,家家户户喜庆热闹的氛围尤为浓烈。

 

今年,解除了疫情这道“枷锁”后,我们全家都盼着放假回老家过年。我们在家乡买了新房子,按照风俗,搬家第一年要在新宅过年才吉利。而且,自疫情发生后,我们整整两年没有回老家过年,家里的大姑姐也盼着和我们团聚。之前,我们一直担心回不了家,如今终于得偿所愿。

 


回家后,我们的日程安排得满满当当:逛年集采买各种年货、一家人一起布置新家、炸鱼块炸丸子……其中,重头戏当属准备年夜饭。

 

作为除夕夜的主角,我已经连续担任了八年年夜饭的大厨——对此,我甘之如饴,家人也很乐意。作为南方媳妇,我对河南“一碗饺子过大年”的习惯一直不太适应。所以,从结婚第二年开始,我就把准备年夜饭的“重任”揽到了自己肩上。

 

年三十,我在厨房忙活开了。往年的年夜饭,我都是准备十道菜,寓意“十全十美”。今年,我打算大盘小盘凑够十六道菜,寓意“顺顺当当”。

 

我早早地将大公鸡炖上,大吉大利汤有了;鱼是提前油炸好的大红鲤鱼,只需把它热透,淋上调好的汤汁就是一道美味;生菜寓意“生财”,必须得有;还有孩子们最爱的炸薯条、鸡米花,用空气炸锅方便又健康……当然,少不了我的拿手好菜——红烧肉。

 


“搬家的时候你做了一次红烧肉,真好吃,比饭店里的还正宗,我惦记好久了。”大姑姐曾和我念叨了好几回。今年,我们约好一起来新家过年三十,所以这道菜必须安排上。

 

我将上好的五花肉切成小方块,用盐水泡十五分钟,捞出来沥干水。锅里不放油,倒入五花肉,慢慢煸炒至焦黄,炼出来的猪油盛起一部分、留一部分,往锅里加开水没过肉块,放入一包调料,小火慢炖。过程中,还可以根据各人口味加入土豆、藕段或者板栗。一小时之后,美味的红烧肉就出锅啦!

 

孩子们闻到香味,时不时跑到厨房门口要求“投喂”。尝了一口后,她们心满意足,又蹦蹦跳跳地看电视去了。公公婆婆也不闲着,剁馅儿、擀皮儿、包饺子。老公呢,负责洗菜摆水果……大家齐上阵,年味儿更浓郁了。

 

等全家人一起围坐在圆桌旁,我给娘家父母拨通了视频电话,刚好他们也准备开吃年夜饭。两家人互贺新年,共同举杯。我给母亲看了我的年夜饭杰作,她在那边笑得像个孩子,直夸我:“要得,要得……”

 

这个年,真是一个团圆年、幸福年!

 

刘燕:除夕祭祖思故人

 

在我的老家湖南常德,年饭是在除夕凌晨四五点吃的。吃过年饭,天渐渐亮了,各家老小开始准备上山祭祖,我们称作“送灯”。

 


今年照例。我们老刘家提着烟花炮竹、香蜡纸钱,往屋后的山林赶去。往年二十多人浩浩荡荡的队伍,近年只余七八人了——各家的后辈或定居他乡,或杳无音信。

 

祭祖第一站,是我的太爷爷太奶奶。他们的后人颇多,每年不缺香火。我熟练地点燃香蜡,男丁们负责放鞭炮。幺奶奶一边烧着纸钱,一边念着各种祝语:“保佑你们幺儿身体健康,保佑一家人和和气气平平安安……”

 

落在队伍后面的幺爷爷喘着粗气,开着玩笑说:“爹爹姆妈,我还不晓得爬得起几年,只怕快跟你们作伴了。”老人常把生死挂在嘴边。我五味杂陈地给太爷爷太奶奶磕头,竟想不出要许什么愿。

 

紧接着,我们绕过军爷爷、付奶奶、蔡伯伯等邻里街坊的长眠之地……这一片山头,竟已葬了这么多我熟知的人。他们生前同在一个湾,老后同住一片山。看着那些没有香火的土堆,我不禁歔欷:如果世上最后一个怀念你的人没有了,是不是就会和这个世界彻底告别了?

 

随后,我们穿过杉树坡。几年前,父亲在坡上种下杉树苗,如今已然长成了一片小树林。另一块地里的枯秆是紫苏,去年干旱,紫苏颗粒无收。越过长满茅草的荒田,前方已无路可行。

 


父亲和幺奶奶用柴刀砍了许久,才开出进山的入口。爷爷奶奶的坟茔在半山腰,树林在这里豁开一个口子,坟头既能见日光,又能避阴。

 

有一年除夕,我们一起祭祖。姐姐早上喝了几杯米酒,在路上摔了个四仰八叉,成为我们的笑料。姐姐已出嫁多年,如今我只能怀念从前。那时,除夕凌晨,天还未亮,父亲在屋里屋外都敬过菩萨,各家各户响起接年的鞭炮声。母亲在厨房烧得烟雾缭绕,呛鼻的味道传到房间里。姐姐给我穿上新衣裳,我们结伴去夜幕中玩“呲花”……

 

走出山口,氤氲的雾气与鞭炮的白烟使得山谷一片朦胧。幺奶奶砍了一根柴背在身上,寓意“发财”。我们路过二姑家的菜园子,转过竹林,便到了湾场。竹子已经扫到隔壁军爷爷家的瓦片,红墙上深深的裂缝和窗棂上的青草,也都在宣告着这座房子正在老去。没了爹妈的儿子,再也没回这座老屋。

 

“千里江山寒色远,芦花深处泊孤舟”。人,一年一度聚首。家,有时兴盛,有时凋零。此时灯火通明的家,不过十日,便又归于沉寂。我的心为这沉寂而失落,便愈加爱惜这一草一叶,一分一秒。

 

戴海龙:乡邻团拜贺新禧

 

我的故乡湖南衡阳农村流传着大年初一团拜的习俗。村里辈分最高的长者领队,带着全村的男人和孩子们大拜年,热热闹闹贺新春。

 

今年的大拜年,村里选择在我们家先“出行”,行走方向和路线已提前请风水先生算好,“出行”的时辰则根据老皇历而定。父亲得知这个消息,心里喜滋滋、热乎乎的。

 

除夕夜,我们一家人围炉而坐。父亲一边翻阅1992年时身在台湾的满爷(即幺爷爷)返乡过年团拜的老照片,一边津津乐道大拜年的礼仪,生怕我们出差错,失了礼节。

 

为迎春团拜,大年初一,天刚蒙蒙亮,我们就起身收拾,从里到外都换上了新衣服,寓意“新年新气象”。

 

女儿身穿漂亮汉服,扎红彩带,婀娜窈窕!儿子着桃红色唐装,戴酒红色少爷帽,俊俏有神!行完沃盥之礼,我赶到堂屋。

 

此时还不到八点,院里的男人都在堂屋,做迎客的准备。我们院子有三户人家,共一个堂屋(相当于祠堂)。堂屋张灯结彩,灯火通明。神堂前烛火辉煌,香烟袅袅。

 

过去,“出行”的人家会将七八张八仙桌拼在一起,显得十分排场。桌子四方摆着古朴的长条凳,桌上则摆放杯子和酒水。客人来时,妇女们把团盘送到堂屋待客。团盘分七格,装着花生、瓜子、糖果和坚果等零食。经女人们巧手搭配,团盘显得精致而喜庆,将节日氛围渲染得无比浓郁。来拜年的乡亲们围桌而坐,品茶喝酒嗑瓜子,谈农事、说丰年、猜灯谜,可谓其乐融融。

 


不过,因这三年闹疫情,团拜活动简化,取消了围桌。但长辈们还是在我们堂屋里摆了三张八仙桌,以示隆重。

 

临近“出行”时辰,村里的小车越来越多。移居城里的乡亲,此刻大多已赶回参加团拜活动。

 

九时八分,良辰吉时一到,村子里就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,浩浩荡荡的队伍出发了,朝我们家一路行来。

 

我们院子里的妇女以鞭炮声为号,忙着冲茶,茶杯里放入两颗红枣,寓意“红红火火”。

 

“恭喜发财,拜年啰……”领队的爷爷红光满面,高声大嗓。

 

“新年出门大吉,行东利东,动步生财,百无禁忌,大吉大利。”大伯回礼。

 

男人们站在院门口迎接团拜队伍,逐一问好,鞠躬拜年,分发香烟。发烟有讲究,手里必须拿两根烟方可向客人敬烟,讨“好事成双”的彩头。烟要发“满堂红”,包括小孩,不漏一人。调皮的伢子学着大人有模有样地叼起点燃的香烟,但只吸一口便被呛得流眼泪,逗得乡亲们捧腹大笑。这一天,孩子们似脱了缰绳的马驹,撒野欢闹。

 

队伍走进院子,逐户逐人拜年,院里的女人们则递上热茶相待。大家根据彼此的职业和情况,相互说着讨喜话——对单身汉说“今年讨老婆”,遇上司机说“今年挣一车子钱”,对考学的学子说“金榜题名上清北”,遇新婚夫妇则说“今年生个胖娃娃”……

 

礼毕,我们也跟随队伍外出拜年。小侄儿骑在父亲的肩上,唱着拜年顺位的童谣:

 

“初一崽,初二郎,初三初四拜姑娘,初五初六到处行。”

 

赵俊玲:携女归宁慰离情

 

在我的故乡湖北襄阳,大年初二是出嫁女带娃回娘家的日子。

 

母亲姐妹六人,每家至少三个孩子,所以我的表兄妹将近二十人。小时候,每年正月初二,我们便相约一起去外公外婆家拜年。寒冬的北风如同刀片,刮得脸生疼,但大家依然热情高涨。

 

临近村口,远远地看到一个人影,想必是外公。待我们走近,果然不出所料。外公佝偻着背,脸被寒风吹得黑红。大概是站得太久了,他的两条腿有些颤颤巍巍。我们列队似的从他面前经过,边走边喊:“姥爷,新年好啊!”外公笑得脸上的皱纹都拧成了一朵花,乐呵呵地说:“好啊,好啊。”



每年,外婆都会提前宰杀很多只鸡,然后在大年初二的早上,煮满两大口铁锅。纯正的土鸡,即使不放任何调料和配菜,炖煮之后,仅仅闻着香味,就能让人垂涎三尺。我们迫不及待地冲进厨房时,鸡刚刚炖好。由于外公家没有那么多桌椅,我们这些小孩子就端着碗,或站着,或坐在门槛,或趴到磨盘上,吃得满嘴流油。

 

时光悄悄流逝,外公外婆相继离世,大年初二从此仿佛失去了灵魂。母亲追随外公外婆走后,我远嫁他乡。担心年幼的孩子扛不住辗转多地的舟车劳顿,大年初二的归宁,变成了电话线两端的牵挂。

 

等到孩子长大,三年疫情结束,我久病的身体也逐渐康复。今年正月初二,我决定带着丈夫、女儿一起回娘家,看望我许久未见的父亲。

 

车子驶入村庄,周遭一栋栋小楼修得十分气派,我已经认不出原来的路。正当我准备下车时,忽然看到村口有一个佝偻着背不停张望的身影,是父亲!

 

等待孩子归来的父亲

 

三年未见,最亲的人变得既熟悉又陌生。父亲拘谨地跟我和女婿打了招呼,然后看向外孙女,脸上木讷的表情一下子变得生动起来。头发花白、满脸皱纹似沟壑的父亲开心地笑了,越发显得苍老而慈祥。

 

也许是隔辈之间天然的亲近吧,女儿甜甜地喊着:“外公,新年好。”父亲的手微微发颤,费力地从口袋掏出一个红包,笑呵呵地说:“外公给你发红包。”

 


我看着一老一小手牵手回家的背影,童年跟着母亲回娘家的回忆涌上了心头。我忽然鼻子一酸,眼泪差点掉下来。

 

岁月未曾有丝毫停歇,所以我们必须牢牢把握住眼前的幸福。我决定,以后无论如何,一定多抽空带着孩子回家看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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